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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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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哼了一声:“用了一个月的功,结果就只是还好。

    所以你说,这一条作为你不回家的原因,我应该信吗?” 庄齐哑然,她从来不知道哥哥平实的话里几多圈套,每每中招。

     她结巴了一下:“我......我是谦虚,实际上考得非常不错!话不要说满,这不也是哥哥教的,如果我这么讲了,哥哥又要拿教养说事。

    ” 唐纳言好笑地看着她:“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的话了,嗯?” 情急之下,她的脸色涨成泛着白的粉红,像树梢上还没到信期的樱花。

     庄齐的嘴唇嗫喏着:“我有哪一天不听啊?你拿出证据来。

    ” 唐纳言说:“要证据是吗?” “是的。

    你是哥哥,也不能空口造谣。

    ” “请稍等一会儿。

    ” 他点了下头,作势就要去拉开最底下一层的抽屉。

     那里面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她模仿唐纳言的笔迹,在不及格的试卷上签的字;为了去看演唱会,从医院软磨硬泡来的病假单,以及种种不胜枚举的劣迹。

     庄齐当然知道抽屉里都是什么。

     她一下子就急了,忙摁住唐纳言的手,“哥......还是别拿了吧。

    ” 唐纳言顿住了,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是那么白,青色的细小经络像河水的支流一样延展开,无助地覆在他的手背上,孱弱得像咬一口就会断掉。

     后院的青松林延绵而生,细雨里看不到尽头,大风一刮,发出阵阵沉闷的浪涛声。

     这两年来,庄齐几乎未再和他有过肢体接触。

     不像小时候,有事没事就叫句哥哥,看书也要靠过来。

     唐纳言的喉咙突然变得很痒,令他忍不住想要反复吞咽。

     下一秒,在庄齐就要撤回去的时候,他反手握住了她。

     庄齐的瞳孔放大了几分,瞠目看他。

     但哥哥的表情很自然,他说:“手还是这么凉。

    ” 她是随便坐的,一双腿悬吊在了空中,踩不到实处,心也跟着摇摇晃晃。

     庄齐低下头,悄默声地红了脸,用力把手抽回来。

     她说:“我的手本来就不怎么热,没淋雨也一样的。

    ” 唐纳言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他不动声色地收拢了:“刚才都到家了,怎么又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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