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时,正碰上姜虞生上楼来了。
她看了眼儿子?凌乱的?衬衫,上面还沾着来路不明的?水痕。
姜虞生狐疑地说:“刚刚去干什么了?”
唐纳言说:“没什么,您找我有?事?”
“没有?,我就去你爸书房看看,找样东西?。
”
“哦,我先回房间了。
”
姜虞生看着他神色淡然地进去。
她不放心,又去敲了敲庄齐的?门。
但一点?动静也没有?听见。
姜虞生推开一看,里?面黑漆漆的?,床上一道单薄人影,看起来已经睡熟了。
也对,庄齐那么早就上了楼。
姜虞生又替她关?上,若无其事地走了。
等门缝里?透出的?光线消失,庄齐才试着打开眼睛,手心里?出了不少汗。
她跑下床,把房门反锁上,晚上唐纳言可别再来了。
这个新?年过得庄齐心惊胆战。
也许是做贼心虚,明明姜虞生也没说她什么,但庄齐见了她就紧张。
尤其唐纳言还要时不时出现在她身后。
在宽敞的?客厅里?,他动辄把她抱起来,或是突然地亲她一下,吓得庄齐魂飞魄散。
这天庄齐拿着棉布在擦灯罩。
她一下下仔细地抹着灰,腰上忽然绕过来一只手,“当田螺姑娘啊?”
唐纳言贴着她的?耳朵,低哑的?声气像杯醉人的?烈酒。
庄齐立马就脸红了,“没有?,蓉姨太忙了,我帮帮她。
”
唐纳言说:“我刚送了客人,肩膀酸得要命,很想?抱一抱你,到我房间来好吗?”
她果?断拒绝:“不要,伯母马上也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