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呵呵大坏蛋就是要你的小兄弟泄掉,谁让它老是想欺负,刚才还将人家插得那么疼要解决了它,省得你不老实!”
“不绝情吧?你终归是在他身边被宠了这么久,也无忧无虑长大了,我对你没有义务的。
”
“我知道”,余婉音开口,然后将他拉着自己的手握住,摊开,将打火机放到他手心里,“真要抽烟
以后备着打火机。
”
余婉音退开一步,将手往身后收了收,不想让孟贺洲看到她发抖的手,只不过是握了那么十来秒,手腕
之上的温热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散不开似的。
“会有无数人帮我点火的”,孟贺洲不屑,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将打火机拿住了,他将打火机在手里点
亮玩把了几下。
他能听到余婉音拖着行李箱离开的声音,他没去看,只是依旧看着火光。
他至今不明白,三年前的那一晚,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抽风了,或者跟父亲吵架被气颠了,他怎么会在
余婉音给他点火的时候吻了她。
到达酒店了,余婉音才又将手机拿出来翻了一遍,上面有不少信息。
虽然孟贺洲不待见她,但她有三个玩得还不错的朋友,而且最近一直在商讨开工作室的事情。
余婉音学的室内设计,毕业之后,四个人就一直有自己干的这个想法。
“孟伯伯的事忙完了,明天找时间碰个面吧,把工作室的地点定下来。
”
余婉音在群里回了语音,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她想先看看工作室定在哪,然后她把房子租在附近,这样也方便。
穿着浴袍出来,然后将行李箱给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不算特别多,只是一些自己的衣物,孟德给她买过不少值钱的东西她都没带走,不过,一些
礼物她还是带了,因为那是孟贺洲送的。
一开始,孟贺洲被孟德逼着不得不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在某些节目时候给余婉音送了些礼物。
他想营造的一家和睦的画面并没有真的实现,孟贺洲敷衍了几次之后就忍无可忍搬出去了。
仅有的一些不诚心的礼物,余婉音还是留到了现在。
目光从礼物上收回,她将明天要穿的衣服挂上了衣柜,然后将手机按亮。
“倒也不用这么急,可以让你缓一缓。
”
“婉音你还好吗?”
“你先缓一缓心情,工作室不急的。
”
朋友们多数还是照顾她心情,这几个亲近朋友是知道她住在孟家的,也知道孟德去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