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面,还是因
为他舅舅要来这里,怕他舅见到自己,所以他才过来的?
喝了酒,她自然不会碰孟贺洲的车,她只是靠在后座那里静等着。
坐了没多大会,酒劲上来了,迷迷糊糊也就睡过去了。
睡了多久不知道,孟贺洲什么时候回到车上的,她也不知道,但是在意识回笼的时候,哪怕眼睛没有彻
底睁开,她却已经知道孟贺洲回来了,因为能感觉到车里的空气都不同了。
“你等很久了?”她揉了眼睛,赶忙坐直起来,小心翼翼看向孟贺洲,但他的脸上很昏暗,因为车里并
“等我助理过来,我也喝了点,正好缓缓。
”
孟贺洲的声音清淡,余婉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脑子没有跟着醒过来,听孟贺洲那话之后,竟然想
凑过来闻一闻他的酒味。
似乎知道余婉音要凑近,孟贺洲自己往旁倾了几分,开口了,“就两杯,没什么味道,不好自己开车而
。
”
“哦……”余婉音后知后觉,这一下脑子终于也跟着一块醒来了。
然后车里就陷入了沉默里。
因为刚才的失态,她不好再看孟贺洲,所以只能将目光望向车窗外:
“你舆……走了?”沉默许久,余婉音又开了口。
随便聊点什么都好,沉默的氛围让她更难受,而且心脏也一直不受控。
“孟贺洲嗯了声,漫不经心的情懒。
“别吵了”,孟贺洲打断她,手伸过握住她手腕
她能感觉到孟贺洲手心的温度,以及很清晰的他的大拇指指腹按在她的脉搏上,那种半按着的力度让余
婉音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脉搏每一下的快速跳动。
她咽了咽口水,不再说什么,也忘了刚才想说什么。
这一次没再沉默很久,因为孟贺洲的助理很快来了。
驾驶座的车门被拉开的时候,余婉音没看来人长什么样,而是下意识的垂眸看自己的手腕。
放,还是不放?
前面的人坐定了,孟贺洲并没有放开她手腕,不过车后昏暗,也无人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