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一死他就又找了”,贺群越说越生气,“说真的,男人,要找我能理解,或者就找个年轻的我都
能懂,但是这种事情得低调,他找的是他旧情人,还把他们女儿接到身边,这就很过分啊,当我们贺家不存
在吗?”
贺群真的生气,这跟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
为了前途娶了他姑姑,死后又找了旧情人,那岂不就是当他姑姑是个垫脚石了。
这就是他生气的点,比死了老婆找年轻情人更让人生气的地方。
孟贺洲没说话,好像贺群说的也没错,或者说,他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否则也不可能跟他父亲闹到
这样的地步,但,生父亲的生归生气,他对余音,确实心软。
讨厌过是真的,但,看多了她的唯唯诺诺和偶尔的大胆,他并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越来越恨,他到现
在也还是心软,余婉音只要一靠近一纠缠,他就很难真的决绝。
孟贺洲陪着贺群喝到很晚。
贺群嗜酒,毕竟他又不用上班,无所事事的。
快凌晨的时候,贺群说叫个朋友过来,孟贺洲无奈,却也纵着,只是没想到,来的是个女人。
贺群这些年无所事事,倒是在吃喝玩乐中发展出了他不可思议的人脉。
真是什么人都认识啊。
“原小姐?”孟贺洲看到来人,很儒雅起身打了招呼。
这位原庄小姐不算特别熟,但总归在认识的那一类里。
“孟大少爷,好久不见。
”
“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我多做介绍了”,贺群还挺得意。
来了新人,自然又一块维续喝了点酒,寒问暖聊了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
贺群自己上了来接的车第一时间就跑了。
留下孟贺洲和原庄,孟贺洲只得按着贺群的小心思,还是朝原庄笑了笑,“看来只能我送你了。
”
贺群什么意思,孟贺洲心里明白,而且恐怕不仅仅是贺群的意思,可能他臭那边也是这样的想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