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伺候给我们哥几个,我给你这个数。
”
跟在他后面的几个小弟纷纷发出了不怀好意的下流笑声。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没一个敢上来帮忙的。
宣兆一手撑着地,费劲地支起上半身,接着右脚单膝跪地他左腿吃不上力,只能把重心全放到右边缓慢且艰难地站了起来。
“这位先生,”他挺着背,口齿清晰、不卑不亢,“你给我几位数都没有用,我要去给客人上饮料了,请您让让。
”
“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花臂男一声冷哼,余光瞥见岑柏言他们大步朝这边来了,于是操起一个啤酒瓶,当头朝宣兆砸下去,“我操|你大爷”
宣兆闭眼,下意识抬臂去挡。
“砰”
玻璃四溅,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来袭,一只手臂箍住他的腰,把他往边上一带,宣兆脚尖微微离地,接着又稳稳落地。
岑柏言干净利落地把宣兆拉到了一边,宣兆心有余悸地睁开眼,对上岑柏言线条分明的下颌:“.怎么是你?”
他略微急促的鼻息扑洒在岑柏言的脖颈间,岑柏言交过几个女朋友,却从来没和男人靠这么近过,于是立刻松开宣兆,脚尖点了点一地碎玻璃渣:“要没我这个小朋友,现在被敲碎的就是你的脑袋。
”
一直笑吟吟的宣兆这会儿却笑不出了,抓着岑柏言手腕,低声说:“不关你事,带你同学赶紧走。
”
“哟!逞英雄啊?”花臂男冷哼道,“小伙子,你也想干这瘸子?你毛长齐了吗你!”
以花臂男为首的一帮人发出一阵哄笑。
宣兆紧抿着唇,抓着岑柏言的手,一言不发地就要往外走。
“麻烦,”岑柏言甩开宣兆,烦躁地呼了一口气,“我这学期目标是拿个一等奖学金,本来不想打架。
”
花臂男比了个中指:“三好生,赶紧回家喝奶吧,实在受不了就自己撸一发,这儿不适合你。
”
岑柏言转头拍了拍宣兆肩膀:“自己躲远点儿,有些项目是大人才能参与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