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我明早还有课,为了不让这小瘸蹄子被笑话,辛苦系个漂亮些的蝴蝶结。
”
“.你还挺能使唤人,”岑柏言撇嘴,“要不要给你打个中国结啊?”
宣兆弯了弯五根指头,很自然地接话:“好啊,来一个吧。
”
“啧!”岑柏言在他乱动的食指尖上轻轻拍了一下,“安分点儿!”
宣兆突然不说话了。
岑柏言往他手腕上缠了两圈绷带:“紧不紧,疼了你就说知道吗?”
宣兆还是没回话。
岑柏言抬头一看,宣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哪儿疼啊?”岑柏言担心道,“靠!就你这样儿的还学医呢,走走走赶紧去医院.”
“不是你叫我安分点儿吗?”宣兆说。
“啊?”岑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看着你笑是不安分,和你讲话是不安分,”宣兆吸了吸鼻子,“我这样够安分了吧?”
“.把你牛|逼的!”岑柏言实在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宣兆也扬起嘴角,眼里的笑意明显加深了。
最后还是宣兆极力反抗,才没让岑柏言照着百度在他手腕上真打出个蝴蝶结,手上的伤是处理完了,还有脸上的乌青。
岑柏言刚倾身过去要给宣兆擦药,宣兆把椅子往后拉了拉,和岑柏言拉开了些距离:“这个我自己来。
”
“你都这样了你还来什么,”岑柏言皱着眉,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扣住宣兆后脑,“坐进来点儿。
”
两个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宣兆含笑的眼神忽然掠过一丝不明显的局促,侧过头说:“嗯.你这样很容易让我对你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
岑柏言动作一僵,猛然想起来
哦对了,他好像喜欢男的,好像还对自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