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疙瘩从手背蹿了上来。
“味道怪么?”许芷霜又问。
跟玄关口恨不得把对方舌尖咬掉的激吻不同,是酒足饭饱后缠绵又调情的亲法,探戈的试探,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像是在玩一个推拉的小游戏。
叶佳乜了她一眼,“你说呢....明天换我喝芹菜汁。
”
“咱俩会不会太拼了。
”
许芷霜目光变得幽深。
她已经三十了,在上海有房有车有资产,妥妥立稳了脚跟,早些年没日没夜的工作法差点没把两人累垮。
三十是一个分界线,她想在这个年龄跟叶佳安顿下来,去加拿大领个证,过一个朝九晚五,周末露营、广场喂鸽子、种种花摘摘菜,平淡又安稳的日子就好了。
这个话题许芷霜有意无意提了几次,叶佳知道她在暗示什么,但她无处安放的野心,她血管里流着拼搏滚热的血让她没法在28岁就停下来。
她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没实现真正的阶级跃迁,就连许芷霜大概也不知道她对成功的疯狂渴望。
“爱拼才会赢,不然怎么能有能力,有钱,有美貌的同时还能拥有好身材?”
叶佳挑着眼睛看过去,眼神坚定有力,似乎能击碎磐石,透着股又劲又闯的精气神。
许芷霜把想说的话吞下肚,转而加深了这个吻。
Q事过后,许芷霜脸枕在叶佳的肚子上,仍由墨色长发铺满背,深深凹陷的后腰下是堪堪盖住臀尖的薄被,就那么随意的一丢,便成就了一副名画或沐浴冷清月光的冰雕。
叶佳靠在枕头堆成的小山半&遮&面丘上,一下下抚着她的发,细软发丝从指缝穿过,触感丝滑。
她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其实是走神,面色冷凝着,眼底藏有心事。
只挣扎了不到十分钟,落在虚空的目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嫣红似血的唇微张。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霜霜,我要去北京了。
”
许芷霜的神经骤然紧张,一下撑着床支起上身来,盖在臀上的薄被滑下,在膝弯处堆起层层柔软的褶皱。
“去北京?这么突然?出差吗?”
重重拧起眉,话音尚未落下,许芷霜已料到不是出差,如果是出差,叶佳不会是这种带着歉意和不舍的神态。
“不是出差,公司派我空降子公司的代理人,应该要去个一两年吧。
”
“什么时候去?”
许芷霜目光如炬地看着叶佳,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揪出一朵发散型的花朵纹路。
“下周二。
”
许芷霜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