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
一室寂静,只能听到自己一声响过一声的心跳。
顾不得高高肿起的脸颊,叶佳毫无尊严地爬起来,抖若筛糠地脱去了全身的衣物。
她周身赤裸地站在青天白日里,跟这起居室里的一个花瓶,一个柜子没什么两样。
都是物件,没有做人的资格。
心中纵有万般委屈,但恐惧堵在喉咙里叫她哭都哭不出来。
酿成今日局面全是她活该。
又贪又蠢,妄想招惹了宋琰还能过以前那种无法无天的日子。
“躺上去。
”
宋琰手指一指,叶佳终于见到屏风后的东西。
那是一张类似妇产科检查用的躺床,冷冰冰的架势,是一具刑具,亦是断头台。
她刚摸到扶手上的不锈钢,就被冰得一哆嗦。
上了这张躺床,她人还能竖着走出这个房间吗?
可容不得她不上。
她被绑成了螃蟹,被随意翻检审视,被皮带抽。
好几次她都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张躺床上了。
汗液、氨气、皮革和靡麝气味混在一起,空气沉闷潮湿并不好闻。
宋琰的衣袖高高挽起,露出素白洁净的手臂,修长骨感的手里握着一条对折的皮带,深色的皮革上泛着水光,那是从叶佳身上带下来的。
皮带每触碰一次叶佳皮肤上鼓起来的通红凛子,她都会剧烈地抖一下。
宋琰毫不怜悯地把皮带按进她的皮肤里,边缘剐蹭,叶佳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像被丢进热油里的活鱼般挣扎不已。
“这两天,你们玩得很开心啊,趁着我不在北京,还真是忘我。
”
“偷情刺激吗?”
皮带侧偏,陷入五公分。
叶佳整个人都不好了,周身狼狈不堪,沙哑声音哭喊不止。
“琰姐我知错了.....你饶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