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处,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我好开心呀。
”
“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给我梳头发的男人。
”
靳言洲垂下眸,止不住心潮涌动。
他抬起手,在她披满脊背的秀发上轻抚着。
她说,他是第一个给她梳头发的男人。
他有点贪心。
不止想做第一个,还要做,唯一的那一个。
靳言洲偏头,将吻印在她的侧颈。
他温热的气息灼得初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靳言洲捧起她的脸,又低头吻下来。
她微仰起头给他回应。
不知不觉间,衬衫领口往下滑去,堪堪挂在她的肩处。
初杏靠在靳言洲怀里,把脸埋进他的侧颈。
她轻蹙眉心,闭着眼,意识几乎要溃散。
就在这时,初杏迷迷蒙蒙地听到他贴在她耳边低喃唤她“初初。
”
初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吟回应他“嗯。
”
靳言洲却没再说话。
良久。
刚才的澡白洗,初杏又被靳言洲抱着一起洗了一次。
回到卧室的床上。
她靠在她怀里昏昏欲睡,咕哝道“你从来没说过你会弹吉他。
”
靳言洲短促地哼笑,“这有什么好说的。
”
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事。
初杏问“你还会什么呀”
靳言洲随口回“不会什么了。
”
初杏因为太困,也没追着他问是真话还是假话。
直到国庆假期,她在陪他去墓地看过他母亲后,又被他带回家见家长。
初杏在他的房间里意外发现了一只口琴,她这才知道,他又撒谎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