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才关着人不到一周,他便犯了瘾,野兽般嘶吼着跑到楼顶,在幻觉中一跃而下,当场身亡。
而那时留在现场的人,自然成了他人眼中可怖的凶手。
但秦海不后悔。
东茂是他一手扩建的企业,比亲子更要呕心沥血,磕磕绊绊走到今天,倘若这个家里有谁最希望东茂发展下去,那必定是秦海本人。
隔着雾气。
秦海笑了笑,半晌,释然地点头:“是......不管什么结果,都交给法律来判决吧。
”
他累了,不想再给不争气的儿子兜底了。
老爷不再提这事,喝了口茶,有意缓和气氛。
“对了,时意,你朋友做的蛋糕确实很好吃。
”
秦时意一顿。
漆黑漠然的眼瞳半垂,男人看着窗外日光,许久,才平静地嗯了声。
“他每天都熬夜练习,不假手他人。
翻糖技术不像普通蛋糕一样简单,需要师傅教才能学会。
但他是自学的,做出来比专业学徒还好看。
”
顿了顿,秦时意又淡淡补充:“而且他只学了一周。
”
老爷子:“......”
一个蛋糕的制作过程,比谈论上亿贪污案时说的话还要多几倍。
这像话吗??
老爷子无语凝噎,吓得又喝了口茶:“......那他真厉害。
”
秦时意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却只波澜不兴地看着落地窗外,一言不发,神色寡淡。
他这样的人,也会对某个人特殊吗?
秦海思索着,忽然开口,试探道:“时意,我记得你身边还缺一个助理?”
他并非拘泥于性别传统的人,如果能让秦时意活得像个人,他不介意对方是男是女。
是条小猫小狗都行。
然而不等人回答。
书房外倏地响起敲门声。
佣人走进来,神色有些无措:“秦总,您朋友在马场和一家姓余的人起了争执,惊了好几匹马。
”
“余家的人被踹得吐血昏迷不醒,现在闹着报警,要抓人进去......”
-
十分钟前。
马场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