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傅辞野被最亲近的人下了药,他名义上的好兄弟厉衍,在包厢吃饭的时候往他的酒里下了药,然后借此给他送上几个女人来。
只不过被他挺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件事,撑着走出来的他刚坐上车没多久就被仇家盯上了。
无奈之下,傅辞野拿出了放在车上的小刀,毫不犹豫的在自已的手臂上割了几刀,让自已的意识没有涣散。
在傅辞野刚想要拿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掉在包厢里,他咒骂了一声,单手快速的打着方向盘,另外一个手臂上的鲜血不断流下来。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薄唇紧抿,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锋利似刀的眼眸盯着后视镜,快速的躲避着,顿时,在看到后面的车子步步紧逼的时候,傅辞野快速的打开了车门,然后把油门踩到底的同时跳下了车。
趁着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脱掉了外套,死死的捂住了伤痕累累的左臂,然后跑进了交错复杂的九巷路街道。
不知道跑了多久,虽然身上的药性被他强势的抑制下挥发了多少,但是身上的冷汗不断,手臂还在不断的流血,他在一处拐角下坐了下来,刚想用他手表发出信号的时候,一道柔软的嗓音传入他当时耳膜:“你好,你需要和我回家吗?”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打算叫人的傅辞野下意识的放下戴着手表的手,微微颔首。
在他同意的那一刻,他貌似看到了女孩那微亮的眼眸:“那你能站起来走路吗?”
即使这样问,女孩没有打算上前扶着他。
傅辞野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能过来扶我一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不喜任何人靠近的他,会主动和女孩说需要她扶。
傅辞野觉得,他肯定是看到她身上的白裙子太干净了,像极了刚下凡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