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这么说,他居然觉得是真的。
对懒鬼来说,除了睡,自然是吃更重要。
林清羽转过身,见谭启之还在,懒得再和他拐弯抹角,直言道:“你不能和我同桌饮酒,为何还不走?”
谭启之似早有准备,笑道:“今日我有幸目睹小侯爷风采。
私以为,小侯爷光风霁月,胸襟广阔,定不会像某些迂腐之辈般,对清羽兄你严加干涉。
我不过想给老师敬几杯酒罢了,小侯爷不会介意吧?”
陆晚丞笑道:“当然。
都是男子,不用太过拘束。
”
林清羽冷冷地扫了陆晚丞一眼,有点后悔那夜给陆晚丞针灸没在他身上多扎几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晚丞真会替他找麻烦。
谭启之落座之前,陆晚丞忽然问:“谭兄可曾婚配?”
谭启之道:“回小侯爷,在下成婚已经三年了。
”
陆晚丞“啊”了一声,惋惜道:“那你夫人要是知道你和我们同桌饮酒,不会生气吧。
”
席间诸人面面相觑。
谭启之不解道:“我夫人为何要生气?”
陆晚丞道:“你和一个男妻,还有娶了男妻的男人同桌饮酒,这似乎不太合规矩。
”
林清羽瞥他一眼,只觉这人眼睛里都酝酿着坏水。
谭启之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小侯爷说笑了,我夫人怎会因这个生气。
”
“那可说不准。
”陆晚丞轻笑了声,“为了谭兄的内宅和谐,依我看,今日的酒就算了吧。
下次,下次一定。
”
陆晚丞的逐客令连六岁的林清鹤都能听出来,更别说是这些大人。
林清鹤仰头问林母:“娘亲,这个人要走了吗?”
林母为难道:“这……”
谭启之自诩读书人,场面尴尬到这种地步,他脸皮再厚也不得不给自己找台阶下:“今日是清羽兄婚后头一次回娘家,我一个外人在确实有些不妥。
谭某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老师和小侯爷。
”
林父也不留他,吩咐欢瞳送客。
谭启之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