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感。
我是因为你在那具身体里,才会爱屋及乌。
”
江醒又问:“那如果不谈内里,你偏好什么样的脸?”
林清羽捡江醒想听的说:“偏好江公子这样的。
”
江醒满意了:“真会说。
就冲丞相这句话,朕晚上翻定丞相的牌子了。
”
是夜,江醒留宿于将军府,并趁着夜黑风高,在小松子的掩护下,偷偷潜入林清羽的卧房。
他隔着锦被将人抱住:“清羽,偷情吗?”
林清羽躺在床上,捧着一本医书在看,心不在焉的:“等我看完再偷。
”
“好的,您请。
”林清羽看书的时候,江醒一般不会打扰。
他在桌边坐下,拿出纸笔,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
林清羽看完医书,看到江醒正在画着什么。
走过去一看,是两枚指环,和之前顾扶洲送他的有些相似,但内侧多了一些图案。
其中一枚指环上刻着一根凤尾羽毛,另一个与之呼应的是沉睡的蟠龙。
江醒问:“好看么?”
林清羽点点头:“好看。
”
江醒笑道:“那我就用这个做求婚戒指,可以吗?”
林清羽记得定情时送戒指,是江醒家乡的传统。
“可以。
”他道,“何时能铸好?”
“大概需要半个月吧。
”江醒打了个哈欠,“睡了睡了。
”
江醒曾经以顾扶洲的身体和林清羽在这张床上睡了半年,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在这张床上什么都做过。
再次用自己的身体躺在这里,身边是守寡守了一年的漂亮寡妇,不做点什么也太可惜了。
江醒越想越热,舔了舔嘴角,问:“清羽,你还记得你和顾扶洲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么。
”
林清羽轻轻一笑:“做过很多。
”
“那……你们有没有这样过?”“有。
”
“这样呢?”
林清羽嗓音轻颤:“……有。
”
江醒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这样?”
“别,我、我受不住。
”
江醒挑眉,故意道:“顾扶洲的你都受得了,我的你为何受不了?”
林清羽不假思索:“我又没有受过他的。
”
江醒被林清羽的反应可爱到了,看了他一会儿,猝不及防笑出了声,瘫倒在林清羽身上。
林清羽:“……?”
江醒像是被戳中了笑穴,笑个不停:“抱歉抱歉,我笑场了。
”
林清羽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正好,今日是你的忌日,早点睡。
”
江醒重新支起身体,抱着林清羽的腰,将其拉向自己,笑道:“那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