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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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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膏是薄荷味的,味道很清新,是季余没见过的牌子。

     他刷完牙转过来,牢牢的盯着商远舟身后的瓷砖缝隙说道:“我知道了。

    ” 想叫商总,又咽了下去。

     一是昨天商远舟的话,二是 不知道还要同住一个屋檐下多久,如果一直神情紧绷像面对老板一样面对商远舟,季余早晚要累死。

     所以在有限的条件下,他想尽量让自己放松些对商远舟的态度自然些,自己也过得舒服些。

     商远舟看着他,自然垂落的手微不可查的抬起又放下,“牙膏。

    ” 淡色的唇上沾着些许牙膏泡沫,雪白的一下团,硬是把唇色衬得艳丽了几分。

     唇珠小小巧巧的,勾着人移不开视线。

     也有可能并没有变得艳丽,是他想法太脏。

     昨晚他没对季余做什么。

     季余在他的房间熟睡,他们又刚刚领了证,以这个社会对Alpha的偏向,就算他把人扒光了做醒,季余也拿他没办法。

     他们是合法夫夫,那份可笑的协议根本没什么法律效应。

     季余还是涉世未深,太天真也太单纯。

     但商远舟只亲了一下,还是在领证这件事的刺激下头脑发热做出来的冲动举动。

     两片唇相贴,含着季余的唇瓣吮了吮,连舌尖都没探入。

     然后就克制着自己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离开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对季余那么坏。

     他18岁才被认回商家,在柏林读高三之前,混迹的地方是社会的最底层。

     那些肮脏的,阴私的,都混进了商远舟的骨血里。

     但如果季余能爱上他,他可以一辈子压抑自己的本性。

     季余:? 他见商远舟不说话只盯着自己,茫然道:“牙膏?” “沾在嘴上了。

    ”商远舟移开视线,走出了卫生间。

     留在里面的季余僵硬的扭头看向镜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他用水冲掉了唇角的牙膏泡沫,耳根微微发烫。

     读大学的时候,在寝室里赤着上半身的人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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