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到这个程度。
”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alpha愿意被标记,可商远舟愿意。
季余的眼中盛满了泪,心口酸涩却又像是被莫名的情绪充满,“为什么..”
“能这么爱我?”
商远舟替他擦着泪,季余盈满水汽的眼睛看不清商远舟的表情,似乎在笑。
笑着发?出了一声?叹息,“宝贝,我不得不承认这些爱最初都是征服欲。
”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
他恶劣的想要将追求自由的鸟折断翅膀关在鸟笼里,听?鸟儿发?出绝望动听?的悲鸣。
在漫长的注视中,这份征服欲慢慢变了质,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渴望。
又在相处中一步步越陷越深。
对季余越了解,就越心疼,也越明白,季余永远都不会成为被圈养在鸟笼里的雀鸟。
而他,
囚鸟者反被囚。
作?茧自缚却甘之如饴,早已回不了头。
他就是渴望季余,无论用什么手?段,即使?是冒险,也偏执的要在两?个人之间亲手?搭建起无法磨灭的联系。
想要得心都在疼,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像是哪里空了一块,急切的渴望用季余的一部分去?补足。
只能是季余,必须是季余。
商远舟半蹲在季余面前,两?个人视线齐平,“标记我吧。
”
“失败的后果我承受得起,”他轻轻的碰了碰季余湿漉漉的睫毛,“不要拒绝我。
”
季余死死的抿着唇,沉默着摇头。
商远舟的眼神黯淡下来,轻声?叫着季余:“老?婆。
”
他有时候不知?道该拿季余怎么办。
商远舟现在有的很多,每个接近他的人都对他有所图谋,他一眼就能看透,并?且借着那些目的让那些人为他所用。
可他有的很多,季余要的却很少。
他时常觉得自己?给季余的不够多,又觉得季余心软。
那么容易原谅他,会不会又被其他人轻易哄骗。
如果能将人融进?自己?身体里,血液交融,密不可分就好了。
季余心跳得很快,又很乱,又很酸涩,商远舟的情绪在感染他,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有一只手?揪着,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