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远舟的确没有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了。
给了一个可以下台阶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是胡扯的理由。
虽然理由很扯,可季余只需要将被子?给商远舟盖上,就可以顺势揭过这个让他羞耻万分?的话?题。
季余也?的确给商远舟盖上了一床薄被。
“你真的没有任何地方不舒服?”他盖好被子?以后问向商远舟。
商远舟有些无奈又很受用,“小鱼,我好歹也?是顶级alpha。
”
“这样一个小手术,能有什么问题。
”
季余知道这个手术不是商远舟口中那?样轻描淡写,再三问了,确定了商远舟除了一个地方以外身体好得很以后松了口气。
当然,那?个地方也?不是做了手术被刀划开的腺体。
“你怎么....你怎么....”季余有些服气了,耳根红红的小声嘟囔着:“怎么麻药都没过都能想那?种?事情啊。
”
身体还是不太能动得了的,某个地方却是精神奕奕的。
他更?小声的,细如蚊吟的咕哝道:“好变态。
”
季余以为商远舟听不见后面这句,却忽略了顶级alpha的身体素质包括听觉等五感都要比普通人好很多。
商远舟不仅听见了,还听得清清楚楚。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挽回一下在老婆心中的形象。
所以啧了一声,替自己辩解道:“宝贝,这不能怪我。
”
商远舟脖子?上还缠着纱布,又毫不客气的把所有责任推给了腺体,“腺体植入了你的血液,信息素太兴奋了。
”
他看着季余,表情无辜:“我也?很难受。
”
季余坐在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清秀的脸上红成一片,神情有些挣扎,而后像是做好了决定,咬了咬牙,慢慢伸出来手探进?被子?里。
“嘶。
”
商远舟倒吸了一口气,眼神猛地沉了下去?,变得晦涩无比,紧紧盯着季余的脸,眼眸里闪烁着捕捉到猎物般的兴奋。
手心滚烫粘腻,季余不敢看向商远舟,视线闪躲游移,一开口声音都羞耻得抖,结结巴巴的:“好...好点了吗?”
商远舟喉结上下攒动着,嗓音低哑:“重一点,揉揉上面。
”
如果麻醉的药效完全过了,他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