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
“秦澜,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龌龊肮脏,最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没同意分!”
“不需要你同意,我只是告诉你结果。
”
秦澜被师姐推搡,又被我拒绝求欢下了面子,当即对着师姐甩了一巴掌:
“楚阔是我老公!你个狐狸精给我离他远点!”
她整个人如一头发疯护食的猛兽。
我没想到秦澜会动手撒泼,师兄和师姐作为情侣,当即配合默契的把秦澜的所有捶打都给反击了回去。
我不想师兄师姐因为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拉住了他们。
“算了,我们走吧!”
秦澜哭得都顾不上捋顺凌乱的发丝:
“楚阔!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二十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拿我当什么?”
我被她这句嘶吼吼到怀疑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总归她是不觉得自己错了。
她能跟着陆盛年逃婚,但我不能。
到底是我的缺席让她的逃婚不再精彩,还是不甘心被我唯一一次玩弄真心。
可她忘了,我出国两年,她就背叛了我两年,玩弄了我两年的真心。
一次又一次。
每一张机票,都是她背叛我的铁证。
可我不想同她再争辩谁是谁非。
从我决定逃婚那刻起,这段感情再无回旋的余地。
“秦澜,人总得朝前看,你走吧!”
她扒着我的胳膊不放手:
“楚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骗你!”
她见我停下,颤颤巍巍单膝下跪,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
打开是一对婚戒,里面的男戒比陆盛年手上那枚更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