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水味?呵,远离男人,不然就会不幸。
”林意眠哐得一声把酒杯砸在桌面上,“我就说他怎么拍完就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呢。
”
夜场躁动的声音刺穿心脏,而林意眠的声音能与夜场的鼓点同频振动。
逢夏被她逗笑了,“轻点,哥。
”
她本来就没有打算去顾泽西那个酒局,回后台的时候林意眠知道他们的事儿,直接拒了顾泽西的面子,自己组局办庆功宴。
“我还轻点?我没找他吵架都算不错的了。
”林意眠口齿不清,“狐狸来,接着喝。
”
“就是啊,狐狸我们都站你这边,有事儿你吱声。
”边上的同学大咧咧地敬酒。
酒桌氛围如此,一声百应。
“狐狸永远的神,我们交流会的人可都在这儿撑场面了。
”
逢夏和他们碰杯,轻笑着:“那我可得好好敬大家了。
”
灼热的威士忌烧喉,逢夏听见边上的人低声议论。
“找半天了,没看到少爷,他没来。
”
“那太正常,宋疏迟这种大佛,能有几个人能请得动?再说,他不也就是顾泽西那群二世祖里的佼佼者。
”
那人激动反驳:“别瞎几把乱讲!少爷和他们除了性别,从头到尾就没有一样的。
”
“上回去他们的局,酒上头狗男人几斤几两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几个二世祖就对女孩穿的jk说荤话,穿的真骚之类的,各种恶心。
当时全场可没一个人敢出声,一个都没有。
你知道人少爷说什么吗?”
“什么?”
逢夏不自觉地晃动着酒杯,心思似乎和冰块相撞的声音相同,在黑夜里轻微不可闻。
“――别管女孩穿什么,管好你自己。
”
“他妈的,宋疏迟帅炸了好吗。
”
“……”
“狐狸,喝呀。
你笑什么呢?”林意眠喊她。
“没。
”
逢夏弯了弯眼,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狐狸眼里蛊人的劲儿,都要溢出来了。
“就笑笑。
”
“可别这么对我笑了,我抵抗不住。
”林意眠摘掉鼻梁上的眼镜,凑过来说话,“宋疏迟没来我们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