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后他很快又恢复如常,冷着脸回应了张锐一声,把人扶正放在了床头。
张锐睫毛抖了抖,眼睛还没睁开,迷迷糊糊地闻到殷明身上的焚香味,就下意识喊了声殷明的名字,喊的时候脑子里意识都还没回笼,但他睁开眼,却真的看见了殷明。
殷明离他很近,手正搭在他腕间探脉,阴影从上方笼下来,殷明的半张脸落在黑暗里,不太看得清表情。
张锐的指尖动了一下。
殷明忽地抬起头,冷冽的黑眸直直与张锐对视上。
殷明松开了搭在张锐脉搏处的手指。
“醒了?”
他声线沉冷地问张锐:“你梦见了什么?”
张锐脸色一变,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双腿倏地并紧,未消的酥麻感顺着脊背窜上来,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亵裤一片黏稠。
张锐耳尖烧得通红,嗓音发哑:“我我我我………”他夹紧双腿,动作有些匆忙地爬起来把身前的被子又扯了扯,试图掩盖自己身下可耻的生理反应。
下身湿润着,流了水,腿并拢时摩擦一下,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快感迅速攀岩上大脑,张锐脚尖绷紧,急促喘息,他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从他的女穴往外流了出来。腿心间稀稀拉拉的淫水乱流着,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他的穴肉不知羞耻地在发骚,空虚泛痒,渴望得到抚弄。
张锐模样不太对劲,他恐慌地看着殷明,眼尾眉梢却浸满欲态。
殷明盯着他看了一会,身体凑近了张锐,表情很严肃地问他:“你怎么了?身体不适?”
“我……”张锐不知道怎么回答,恐慌不安到眼眶发红。
穴肉因为梦中的淫欲侵占变得湿烂软腻,动一下,软肉像被羽毛瘙弄一般,火烧似的酥麻一波波袭来。
张锐恐惧这种快感。
他是传统保守的男人,因为厌恶自己畸形的肉体,连自慰都做得少,他自认自己对情欲的渴求并不强烈,所以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种可怕的春梦。
梦里的自己被轮奸,女穴被肏得发红,乳肉肿起来,肚子里、嘴巴里,全是精液。
梦里的人摩擦着他红肿敏感的穴肉,嘲笑他骚得像条发情的狗。
这个梦有些古怪。或许不是他自己梦出来的。
但张锐并不敢和殷明说起这些。
他怕被认做骚货,他怕别人羞辱他,说他因为身体畸形,多了口穴,不分场合地发情,比牲畜还要下贱………
他恐慌到几乎要发抖,把脸埋得特别低,不敢看人,结结巴巴地和殷明说:“你……你怎么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