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
沈安途能一个接一个的换女人,也许对于他来说,和别人产生好感发生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本性如此,谢铎只是暂时地得到了他“情人”的称号。
所以谢铎贪婪沈安途的亲近,也痛恨沈安途的亲近。
不过一个星期沈安途就愿意和他上床,这件事时时刻刻提醒谢铎,如果那天截走沈安途的是别人,沈安途说不定也会露出那样的眼神问他们:“亲不亲?”
像沈安途这样的,虽说他本人只喜欢女人,但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肖想过他,谢铎不正是其中之一吗?更加不巧的是,他们之间还有家族生意上的矛盾在,要不是谢铎作弊,提前插队把自己送到沈安途面前,他们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交集。
如果沈安途恢复记忆了会怎么样?
谢铎回忆着记忆里的沈安途,再结合各种传闻,他觉得沈安途也许会恼羞成怒杀了自己也说不定。
不过按照沈安途这个秉性,如果他想下手,恐怕也会不动声色地和他装一段时间的恩爱,然后趁着半夜谢铎睡着了一枪崩了他,再面不改色地逃离现场,向所有人控诉他的所作所为。
谢铎叼着烟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
沈安途去警局报案,露出前一晚被自己弄出的一身痕迹,声泪俱下地控诉谢铎的暴行,说自己只是出于自卫,迫不得已才杀了谢铎,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沈安途曾经被他搞过。
这样,好像也不错。
谢铎自嘲一笑,把烟头扔进烟灰缸,转身回了房间。
沈安途醒的时候身边的谢铎已经不见了,他把手伸进旁边的被子里,只摸到一片冰凉。
也许是噩梦的缘故,沈安途这一觉睡得不太好,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很累。
他走进厕所,机械地刷牙,顺便打量起镜子里的自己。
长得稍微有点长的头发凌乱地贴着脸,有些遮眼,但同时让他过于艳丽的五官变得柔和无害。
沈安途忽然觉得镜子里的人无比陌生,他正在思考这种陌生感的来源,忽然脑海里闪过几帧画面,它们来得快去得快,只给沈安途留下了一点模模糊糊的印象。
这种感觉就好像答案已经到了舌头尖,却始终说不出来,沈安途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