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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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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宁愿碎裂肝肠,凭自己的意念搏得想要的结果,也不甘为魔毒所驱,成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庸。

     许是伤势未愈的缘故,她体内灵气匮乏,此次毒发,片刻转圜的时间也无,小腹魔纹越来越烫,浑身燥热,喉头奇痒。

     玉潋心跌跌撞撞行至床边,吊着最后一丝清醒艰难布下隔音灵阵。

     再没有旁的思绪,满心只剩蚀骨的空虚。

     她趴伏于床沿,衣襟松落,裙摆也随即铺散开来。

     葱白指尖刮过肤上红晕,双膝触地,贝齿咬碎绵连的吟息。

     五指微蜷,攥紧被面的红绸,半露在外的玉肩紧接着狼狈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声息渐渐消弭。

     玉潋心理智回笼,疲惫睁眼,凝望床头那张垂挂的画卷,神情晦暗。

     她仍伏在床边,衣物凌乱。

     下腹异样已然平息,她又歇了好一会儿,才攒了些体力起身更衣。

     · 闲来无事,玉潋心闭门不出,开始潜心修行,日夜打坐精进,伤势很快恢复个七七八八。

     她自行略去了外界的各种消息,连阙清云她也漠不关心。

     直到月余后一日,魔君一大早便遣人来寻,让她去书房议事。

     好梦被扰,玉潋心满脸不虞,顿了会儿才撑着胳膊起身,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呵欠,穿衣梳洗,推门往书房去。

     虽早先有所预料,但在书房见到阙清云,玉潋心还是挑了挑眉。

     她从容自其身侧走过,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询:“数日未见,师尊在庄内住得可还习惯?” 阙清云只回了她两个字:“尚可。

    ” 玉潋心便笑了起来,语气轻快:“如此,弟子便放心了。

    ” 过去一个多月,玉潋心只去过玉清居一次,现在说这话几与挑衅无异。

     主座上,曲衍魔君斜斜扫了眼玉潋心,却并未多说什么。

     阙清云亦是神色寡淡,没有要搭理玉潋心的意思。

     玉潋心自讨没趣,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她坐没坐相,七扭八歪的,没生骨头似的,耷拉着眼皮斜倚着座椅扶手,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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