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我曾爱过一个女孩,现在留在记忆的最深处,她叫张明月。
倾我一生,许你一座花开不败的城;尽我一世,予你一场万年不醒的梦。
第2章我有故人抱剑去
汉家男儿清瘦雨,汉家女儿着青衣。
德国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vip症重监护室住着一位华人女孩。
女孩十七八岁,脸『色』泛白,脸上『插』着氧气罩,好像没有声息的躺在病床上,只有冰冷的机器在滴答滴答的响动着,在告诉我们她还有着那么一丝气息。
床前,一个同样大的男孩坐在椅子上,靠近床沿旁睡着了,他的右手紧紧的抓住女孩的女孩的手掌,生怕他一醒来女孩就不在了。
机器上面显示的心跳频率突然变成了一条直线,噩耗一样的声音将男孩惊醒,他睁开眼的瞬间,嘴里疯狂的大喊道:“医生,医生!”同时他的眼角还有着泪珠大颗大颗的滴下,脸上也只剩下惶恐与不安。
医生带着一队护士很快赶了过来将女孩送入手术室,走廊传来皮鞋和地板摩擦以及车轮的声音。
男孩站在原地两眼无神,直接瘫软地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也没有勇气能够让他的双脚站立起来。
他叫杨流苏,烟花三月共流苏。
这就是他的名字,他也是三月生人。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双眼暗淡的站了起来,只是失魂落魄无神的模样看起来有些骇人,也不知道经受了多大的打击与不堪才会呈现现在这样的状态。
手术室门上的大钟,上面的时针已经从九指到了五,只有德文手术中的红『色』字体还亮着,同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