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段日子,秦柏言每周都会腾出时间来接沈时青放学,还带着少年拜访了的有名的老中医。
抓了几幅苦得让人倒胃的中药喝着。
连着喝了好几天,少年闻到中药的味道就忍不住反胃。
但调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沈时青觉得自己身体也没什么变化,于是看着黑乎乎的中药便更不想喝了,闹着小脾气。
“喝了。
”秦柏言不知何时进的少年卧房,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命令性质的。
沈时青原本撵人的话都到了嘴边,闻是秦柏言的声音,空气中也蒙上一层淡淡的木质香味。
撵人的话又被自己吞下,气势也弱下去,选择采取迂回战术:“我想放着晾一会儿,等会喝。
”
“现在温度刚刚好,再凉就更难喝了。
”男人显然不吃这一套。
沈时青只好再次放软态度,带上一点撒娇的意味:“等一会嘛。
”
“现在喝。
”秦柏言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
少年的眉心皱出一个“川”字,嘴角向下:“不要。
”
秦柏言拿起盛着汤药的青瓷碗,搅了搅,用勺子舀起黑乎乎的药汁,递到少年的唇边:“听话,我给你备了牛轧糖还有大白兔软糖。
”
“一口一口喝更苦。
”沈时青的嘴角耷拉的更厉害了,委屈巴巴的,“我不想喝了,喝了也没用,还是一样。
”
“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要慢慢来。
”秦柏言的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变得循循善诱,“我陪你一起。
”
“一口一口喝更苦,那你自己拿着干了。
”
男人松下勺子,选择将汤碗递给少年。
沈时青看着黑乎乎的中药,心里及其的不乐意,但行动上还是缓慢的伸出来手。
他端起药碗,紧闭双眼,仰起脑袋一口闷了下去。
苦的让人头皮发麻。
像是味蕾要都要被苦到失灵。
最后一点汤汁里糊着一点药粉,嗓子眼连带着被糊住,难受的紧。
少年面露难色的俯身咳嗽,浑身的肌肉都不住在发颤。
几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