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曜的回信却还是那两个字:【费解】
雪峤懂了,元曜在装傻。
他将纸放在烛火前,准备烧掉,但纸张被火一烤,背面却现出另一行字。
【凡事不欲人知 必先忘之】
元曜在提醒雪峤,若一件事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就先把它忘了。
子不曰,则人不知。
雪峤啧了声,这狗东西,要不是他对着自己发情,自己又怎么会这么怕东窗事发啊,现在倒是装着夫子的模样教训起他来了。
要不是看在元曜前几日救过他命的份上,他才不这么委曲求全!
雪峤看着信上的字迹,遒劲有力,都说字如其人,元曜的字确实跟人一样,非常的...有力量。
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雪峤想到了那日在榻上,抵在自己臀上的男根,跟这字一样熊健有力。
住脑!
雪峤用力晃了晃脑袋,真是憋久了需要释放,他竟饥不择食意淫起了元曜。
*
鹤君儿死后半月,陛下都没有来过后宫,雪峤难得过了一段悠闲的日子。
听宫里的太监说,是因为边关打起仗来了,将士死了一大半,领兵的将军见敌军如此凶猛,吓得直接弃城而逃,陛下得知此事后震怒,在早朝气的吐了一口血。
元曜不知从哪里搜罗来了一个巫师,据说极擅长生不老之道,族人个个长寿,活到百岁依然身体健壮。
那巫师给陛下一颗丹药,陛下吃完,原本虚弱的身体真的恢复了几分生气。
这段时日,陛下一直在巫师那疗养。
雪峤一听这巫师是元曜介绍给陛下的,直觉有诈。
自古宦臣多邪佞,这元曜作为一个连唧唧都不肯割的假宦臣,只会更甚。
夜色静谧,雪峤沐浴结束,擦完头发,刚坐进床帐中,忽然被人从后面抱着捂住了嘴巴。
上次被刺杀的阴影还没过去,雪峤吓了一跳,拼命在对方怀里挣扎。
“别动,是我。
”耳边传来元曜的声音。
雪峤挣扎的动作蓦地停住,身体恢复自由后,他回身看向元曜,眼眶就立刻红了,没过两秒,眼泪便啪嗒啪嗒,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来。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有病!”一边哭,他还一边用力在元曜胸口捶了一把。
他这一拳毫不留情,元曜身体却连晃都没晃一下。
他哭了半晌,元曜才想起掏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
雪峤毫不领情,一把把元曜的手帕丢到一边,“脏手帕的账我还没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