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高潮了,大量爱液浇下,邓昀胀得要死,却没射出。
酸涩难言,他回答不上她的问题,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反正最终也依她,干脆钳住她像青蛙抱对一样叠在一起,咬着她下唇狠捣她不知饱足的穴。
连续高潮感觉不要太爽,可当她睁眼,望向眼前挂泪的漂亮眉眼,还是有点后悔∶少年没被真的激得疯、逼得怒,他那么痛苦、那么悲悯地直视两人在欲壑里狼狈狰狞挣扎的灵魂。
她又何尝不是?
什么都藏不住,包括她周叶晓严重的自毁倾向和他邓昀难言的真心,甘愿被她玩弄、葬送的真心。
她太聪明,能洞悉青春期酸甜交织的真情。
大概还是被她所知∶他不是第一次为她而哭。
出来了,周叶晓有些娇嗔地说他射了好多。
他就抱紧她,声音哑得病态。
嵌合的生殖器,填满的内里,他不再探问‘荒唐之后’,也没有赶回家奔着平时周日一大家子一起吃午饭。
他一眨不眨地看她摸出事先弄来的避孕药吞下,说下次绝不能这样,说不论如何所谓早恋被发现都不会是他们的结局。
年轻时的心许需要过多代价,她垂眼听着,倒没反驳早恋一词。
大多时候他小心翼翼,收着牙尖舔舐她的伤口,充弥她的空虚,而极少数时候她的心病就变成他的心魔,他不能表现出来的痴迷爱慕与她变成性爱娃娃、鸡巴套子,甚至说肉便器的隐秘愿望相悖。
不违背一切的完美选项是肏死她不让她骚了?还是怜爱地扣上她的衣领,助推她另寻炮友?
无所谓了,在充满了物化性化的世界,她可以是什么女神,可以是什么荡妇,只要她是周叶晓。
被填满、灌透的穴口流精,她终于变成被邓昀中出的流心泡芙,她让他看看是不是又多又浓又白,他洗了个手直接给扣干净了,虽然过程中老是被她指使扣肉壁,怎么怎么来。
可是,爱比性更羞耻。
他找她要烟,说上次没学会。
她给他点上,就着他的手自己吸了一口,说不抽了,看他抽。
他吸完没吐,在她眼中笑意注视下说不学了,不喜欢。
她开门,问他有多难受,他抓着她的黄油色打火机,说很不喜欢,不怎么难受。
周叶晓送客,和他一起走窄小楼梯上了街,一路无言,最后邓昀吐出一口烟,灭在路边垃圾桶,打火机被他顺走,他没头没脑地说:“周叶晓,我不怕。
”不怕她带不同情绪的每一面,不怕充满是非的世界,不怕既定的过去和未知的未来,她怕的不怕的、寻常人该怕的不该怕的,他都不怕。
也不怕她会不喜欢他了,邓昀最后一次探问‘荒唐之后’,心里得到的答案是:幸好是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