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燥得慌,他脱下刚才为她穿好的外套、外裤、内裤,像在痴梦之中,贴吻上缤纷的万花镜。
男孩转动万花筒,肉声、水声,粼粼的碎闪,舌尖到舌根,漫入梦幻的红豆沙,去勾更多更浓的香甜。
鼻尖抵住的是那颗红豆吗,蜂蝶纷飞,情动之时,他忘记了自己,沉缅予这朵他所认定的花。
依栖着,赞颂着,无论盛开与否,花就是花。
电脑锁屏滚动着抽象文艺句子: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
周叶晓十六岁生日是蹲在学校门卫室过的,拉着邓昀陪她吃了三个小蛋糕。
她“不小心”把许的愿小声说出来,说希望新的一岁可以睡到一个叫邓昀的高风亮节的纪检部长。
她直勾勾睨着他,假装询问:“愿望说出来失灵了怎么办,好心人快帮我想想办法。
”
那他能怎么办,至少那天晚上没办,但耐不住她勾着他,过了几周还不是乖乖给她了。
第一次做之前,她不知道尺码就买了花花绿绿一堆套,但他来是自己买了套带来的,尽管他也没研究过。
周叶晓非要他用那个草莓味的,他也依了。
他摘走她手上的烟学她吸了一口也是草莓味。
龟头都戳逼上了他怎么还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喋喋不休,说跟她做是因为喜欢她,说她这样约炮的一堆弊端,说未成年性行为十大风险。
她数到他说的后患无穷的第十句,亲他嘴让他闭嘴。
好笑人哦,嘴跟鸡巴一样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