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之间、顺着沟壑往下流去,景色旖旎,看得前部下们纷纷咽起唾沫来。
接着又有两个小弟翘着勃起的肉棒被推了上来。
同样地,在周钦一手一根、忙碌地左右舔舐鸡巴的时候,他们也被迫说出了自己最赤裸的欲望。
“我、呜、我想、用手扇大哥的屁股……或者、用鞭子、嗯咕……一边操、一边打,打得大哥一边翻着白眼高潮一边漏尿……”
“大哥的骚阴蒂、还有骚奶头,唔、想在上面穿环……然后、哈啊、然后让大哥光着身子被我牵着环、像母狗一样散步,最后、被我尿在身上……”
现实和幻想交错,两个人发出野兽般的粗喘同时把屌往周钦脸上戳,以至于他不得不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来同时吃进两根肉棒,被鸡巴撑开的唇兜不住唾液,只能边流着口水边承受着两边紫红龟头交替而来的抽插。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蛋……操、我可是男人、还是你们的头儿……咕、包皮垢好臭唔唔唔、满脑子都是鸡巴的臭味了嗯哦……!
“噗唔唔、嗯咕、呼唔嗯嗯嗯嗯嗯嗯!”
英气的脸因呼吸困难而憋得通红、到处沾满了腥膻的腺液,嘴角也被硬热的男根磨得生疼,然而彻底被雄性气味污染的神智却自动地将所有刺激都接收为快感信号,连舌面上被黄白包皮垢涂满的强烈臭气都会让他止不住地双眼翻白,脖颈青筋浮起,连同全身的肌肉都不断紧缩,叫嚣着对雄性精液的渴望。
舌头因为漫长的义务劳动而失去了感觉,嗅觉也近乎麻痹,然而身体在感知到两边的马眼中同时泻出浓精的刹那仍然会条件反射般地被受虐的灭顶欢愉所征服,甚至口腔无师自通地把那无用的白浆全部当作琼浆玉液似的猛啜狂吸、不愿漏掉任何一滴,而下身的阴道也像是惋惜着没能成为精液厕所一般、空虚夹缩着反复小高潮,让男人不得不掐紫了大腿才勉强忍住伸手往那发痒发疼的蜜肉里用力抠挖的冲动。
直到周钦被迫把以前手下的鸡巴都含了一遍,顺便把那些既离谱又冒犯的性幻想都听了一次,胃里都几乎被精液填满、裤裆连同地面都被淫汁喷湿,才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吞精高潮太多次,他腰已经软了,连跪姿都维持不住,只能无力地匍匐在地、被强行抬起脸来喂下了能量饮料。
不仅嘴巴里、脸上和身上也到处是飞溅的精斑,甚至那种腥膻的气味黏附在身上都令他隐隐地又开始发热。
周钦想赶紧换一身衣服洗个澡,然而今天李与晟的手下们似乎格外缠人,完全没有要按时结束的意思,反而还得寸进尺地要求他在部下面前把裤子脱下,露出一塌糊涂得令他脸红的私处。
“啧……”
周钦耳尖发热,不情愿地用被铐住的手解开皮带,长裤滑落在膝边,露出两条丰润光裸的长腿。
敞开的衬衫下摆半遮半露,但还是藏不住底下可怜兮兮勃起冒水的阴茎,以及下面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