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教会你很多?,我还教会了你爱,不是这样的。
”
“那是怎样的?”涂夏往前一步,勾住他的小拇指。
他缓缓说:“性不是爱,拥抱不是爱,说尽好话不是爱,时时刻刻聊天?也不是爱。
”
“那是什么?”涂夏觉得他在狡辩,这都不算爱?
“看过你最糟糕一面,仍然相信你能攀上高塔,至死不渝支持你、爱着你。
这才是爱。
”
“涂夏,你一直是这样爱我的,你只是没察觉。
”
“其实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坚定地去?爱。
”
“我也是这样爱着你。
”
“所?以,可不可以永远不要?抛弃我?”
涂夏心想这哪里是告白宣言,更像是……臣服宣言。
她忽然明白了。
一个冷韧高傲的人,愿意弯腰亲吻他的爱人,将他的尊严和命运放到爱人手里,是臣服。
贺景识的爱就是为她折腰。
“贺景识,我会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她说。
他低身下来,吻她之前问:“所?以可以公?开我了吗?”
涂夏笑了:“就等你这句话。
”
她早就想告诉世界,她的爱人是贺景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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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底,江都变冷,大三的涂夏在十二月中旬迎来了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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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考试的第二天?,她收拾好两个大行李跟着剧组进山取景。
年关?将至,贺景识除了医院忙,博士论文也迫在眉睫。
他们从闲暇时间聊上两句变成零点后勉强能打十分钟电话。
涂夏似乎找到了喜欢做的事,先是领到了负责群演的副导演助手的工作,在学?生会攒下的工作经历成了优势。
管好几十号人,还想办法克服奇葩的情况,完全是她拿手的活,手上负责的工作管理得井井有序,替剧组节省不少时间。
一天?晚上收工早,涂夏回到酒店,洗漱好躺床上第一件事就是给贺景识打电话。
他穿着白大褂,头发有些凌乱,人倒是精神,看样子今天?挺忙的。
“回家了吗?”涂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