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含青妹妹还是来了。
”
说话的是顾含青昨天在公共课上遇到的男生。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调侃她说不来又来了。
顾含青没有搭理他,也无所谓。
反正他们都知道她是薄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落在薄谈身上的目光,看向今晚的主角薄谚。
薄谚没个正形地斜倚着,怀里趴了个女生,一头长发在他身上铺开。
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看向顾含青时,眼底多了几分凶焰。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的酒杯,对顾含青说:“倒酒。
”
顾含青拿起酒瓶。
看着液体一点点流入杯子里,薄谚又说:“倒满。
”
等顾含青倒满,他说:“喝了。
”
顾含青二话不说,端起酒杯。
高度酒,她一口闷。
旁边几个人看热闹,夸她好酒量,让她再喝。
薄谚:“继续。
”
顾含青又喝了一杯,喉咙和胃里烧得难受,脸也红了起来。
她忍着不适,对薄谚说:“生日快乐。
”
薄谚没接她的话,说:“去唱歌。
”
顾含青:“我帮你点两个人来唱。
”
薄谚抬头看她:“就要你唱。
”
他顿了顿,笑着说:“要不然你跳舞也行。
”
旁边几个人起哄吹起了口哨:“跳舞跳舞!”
他们这里的舞是要脱衣服跳的。
知道薄谚今晚不羞辱她一通是不会消停的,她越不愿意他就越起劲,顾含青不再推脱:“我唱歌。
”
果然,薄谚觉得她这么顺从没意思,兴致缺缺地扯了扯嘴角:“去唱。
”
他怀里的女生不满地钩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注意力被转移。
顾含青唱歌的声音成了他们这些公子哥玩乐的背景音。
有人摘下了表做奖赏,有女生跳起了脱/衣/舞。
气氛热烈,顾含青只扫了一眼,继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