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疑惑地往荒郊野岭走着,越走越偏僻,但他也不敢问,哪怕这群人在上岸之后肉眼可见的心情不错。
十全的大本营不在F洲,但世界遍地都曾有过他们的临时据点,包括这次,这半年来他们的业务基本都在F洲,除了管财务的赤狐在看家和少数人两头跑外,大家基本都在这个据点休整或者待机。
“我们就这么带……他去吗?”不用黑布蒙个眼睛或者打晕之类的吗,素素显然不信任夏天。
“怎么,怕被仇家找上门?”扳手目光有点揶揄,脚踩在泥土地上他才恢复了之前的活泼劲,他有晕船的毛病,在船上的时候不是背着人在栏杆边吐就是预备着酝酿吐,大家基本除了在吃饭的时候很少看见他。
“哪可能呢,干咱这行的仇家还有活着的?”霍兰因道,“你没发现没走那条路吗,咱先不回据点。
”
“哦,忘了告诉你了,毕竟我们上次团建你和对象约会去了,就没带你。
”扳手一拍脑袋。
老加补充道:“上把我们在这边找到个不错的露营地,薅了头儿一箱好酒,没喝完,藏在这里了。
”他和扳手一左一右把夏天夹在中间,霍兰因走在最前面,一向沉默的奥列格和不愿意搭理这帮大男人的素素跟在后头。
眼看就要到了,霍兰因却回过头比了个手势,然后端着枪快步摸过去。
他的意思是:“建筑里头有人。
”
门根本掩盖不了男人的吼叫和喘息声,霍兰因本来已经觉着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了,但是踹开这扇门还是成了他这段时间来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叠在一起,或白花花或黑乎乎的大腚跟着呃呃一起耸动着,旁边椅子上还捆了一个两眼呆滞的女人。
“砰砰”两枪,世界安静了,霍兰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再看下去的话感觉自己的眼睛要长针眼了。
“啊啊啊”女人崩溃的尖叫响起吓了霍兰因一跳,被辣到眼睛三观尽碎的素素手按在扳机上根本不想停下来。
最先跟上来也成了她这段时间来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在后面队友一声声“我勒个大草”里奥列格沉默地拍了拍素素的肩膀示意她停下来,顺便拉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