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镇里,总有一些母亲为了饥肠辘辘的孩子选择放弃灵魂,总有一些无辜的姑娘在家里遭到劫掠后就不知所踪,总有一些伥鬼受害心里扭曲后选择出卖姐妹…叄1…少部分男的同理,这点是霍兰因通过直男扳手世界观破碎的惨叫中提取到的。
这家妓院的经营者和受益者是一帮拥有武装的匪徒,也许半年前还只是个面包师傅,但谁管他呢,死了该。
有人露头了,霍兰因视力一向很好。
“砰”就是一枪。
玻璃杯碎了,昂贵的案几多了个弹孔。
黑发青年一身考究典雅的陈年和服,白皙的皮肤上颜色艳丽的纹身若隐若现,他把手枪轻轻放下,没管坐在对面人的惊惧面孔,眼神平静地呷了口茶。
“能坐在这里的,哪一位不是真心想和我谈生意的呢,是不是?”朝离道,只当这个外面站满了两方保镖的地方是个普通茶室。
“您……您真是说笑了……”
木制的地板上,弹壳静静滚动着。
与这位滚得停不下来的金属老哥不一样,霍兰因这边塑料壳满天飞。
昏暗的地下通道,象征逃出生天的梯子近在眼前,但在地面出口黄昏温暖的光芒里,高大的男人姿势随意地逆光站着,夹着枪托,表情嘻嘻像是恶魔。
一,二,三,四……看着跑在自己前面的同伴如镰刀下的韭菜一样倒下,这位计数哥突然狂喜起来这个恶魔绝对没有子弹了,只要他想要换弹,他就有机会……
“诶呀。
”霍兰因随手晃晃手里的霰弹枪,遗憾地随手把枪扔到背后,转而拔出靴子里的短刀,从地上一跃而下。
“一寸长一寸险啊,而bro,你到底家里趁几份保险啊?”
男人只觉得腹部被一道巨力踢中,然后就是无言的剧烈痛苦声带随着颈动脉一起完蛋了,自是无言百分百。
“扳手,扳手,我这边解决了。
”
大量的血液喷溅而出,霍兰因抹了把脸,眼前尸体头颅倔强地挂在身体上要断不断藕断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