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因伸出手,掌心里是小姑娘的发卡:“你们谁是她妈?呃我不是骂人哈,我有素质的,我好交差。
”
有一个女人上前一步,带着恐惧问道,“你……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霍兰因正欲回答,却发现她背后有位女士比这个疑似小闺女母亲的人更激动,激动到叽里咕噜喊了什么土话,周围的女人眼神恐惧更甚,但很快霍兰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袖珍手枪,在霍兰因短刀出鞘准备砍向那只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小姑娘的母亲脑后结结实实中了这枪,直挺挺的倒下,霍兰因闪身的时候砍了持枪者的整条胳膊,枪飞出去落到很远的地上。
“怎么回事。
”霍兰因脸上不再有笑容,看着跪在地上捂着断口表情冷冷的女人,正欲抬脚想想还是没有下脚。
他也听不懂这个狠辣女人嘀咕着什么,直到后面一个站着的姑娘听懂了开始解释。
“她是叛徒。
”
“我们都是被抓来的,让我们接客我们不肯,那帮人就把我们关在这里,逼我们服软。
”
“我以为她也是……”姑娘看向地上的断臂女,表情憎恨里带着复杂。
“但她是那帮土匪的女朋友,负责从内部瓦解我们。
”
“看见你,她就知道所有人包括她男朋友都死了。
”
“不然怎么会有人来救我们呢?不是吗。
”姑娘冷笑,突然又状似疯癫的蹲下开始嚎啕大哭。
在一群女人的哭声里霍兰因待得特别不自在,而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地上等待的小姑娘讲了。
“小姑娘,下次就喊救妈妈,别喊救姐姐了,不对,也别有下次。
”
你一姐给你妈杀了。
一直在原地焦急等待一边期待的小姑娘眼神逐渐暗下去,也不哭不笑了。
“大哥哥。
”
小姑娘摘下另一边的发卡递给霍兰因。
“我把这个也给你,你能教我用那个吗?”小姑娘指向旁边尸体身上的枪。
“可以。
”
“那如果我杀掉了坏人,哥哥你能带我走吗?”
“不能。
”
霍兰因道,“如果你是大人我会说可以。
但你不行。
”
“我没有妈妈了,我也不能上学了。
”学校也早已成了废墟,老师同学死的死躲的躲。
“我也没上过学,也不算,正经读了两年大学吧,就是没来得及毕业。
”
霍兰因爬上梯子,这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