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华国做任务的时候,我因为一些原因也在内地。
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心情很不好,去公园散心。
”
外头雨水打着玻璃,小猫因为困意开始咪咪呼呼。
这并不是段美妙的记忆,朝离凑过去,手侧着环过霍兰因的肩膀,对方没拒绝他。
“心情会不好的话就不要讲了。
”霍兰因犹豫了一下,拍了拍朝离的背。
“还好,”朝离把头靠在霍兰因肩上,这个动作让他们看起来很像一堆爱侣,“然后遇见你了。
”
霍兰因真的想不起来,他从未做过英雄救美的事情,也没有日行一善的优良品德,无形中作出刷人好感的事情绝无可能,不然他也不至于母单到现在。
难道朝离是他哪个在华国的任务对象,或者他揍过的哪个老登和朝离有裙带关系?对方因恨生爱?但是这也太扯了。
“抱歉,我想不起来。
”霍兰因实话实说。
“想不起来也正常。
”
“那天你拿的长柄伞,不知道为什么不打,反而拿来当剑耍。
”
“我离你很远就注意到你了,眼看着你不小心抽到树干,甩了你一身的水。
”
朝离伏在霍兰因肩头,低低地笑起来,“我从未见过这么呆的人,长得人高马大的,怎么像个孩子。
”
“呃……”霍兰因不好说什么,真的有人会通过中二病发作俘获别人的心吗。
他从未想到一切的起源是他犯蠢。
这一点也不浪漫啊啊啊。
朝离笑够了,终于抬起头,道:“我本来那天,心情真的,真的很不好。
”
筱田庆子的死扎根在朝离的骨头里,她临终那段时日的眼神,和始终不着家的父亲。
他从小就是听母亲话的乖孩子,甚至不会去判断大人的话的对错。
母亲近乎疯魔的癫狂话语朝离已经记不清了,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夫君的喜恶就是她的一切,但母子连心,他能感觉到母亲深切的悲伤。
母亲曾拉着年龄尚小的他一起绝食,说这样你的父亲大人就会回来了,朝离并不知道朝勇毅会不会回来,只是觉得很饿,很饿,空荡荡的胃部痛苦地痉挛着,身体的力气流失间他能感觉到自己骨头的生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