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看，朝离闭上了眼睛，在鼻尖近乎相触的时候微偏过头，世界因为这个动作跟着倾斜。
如果不是因为闪烁的火，这好像就是一个情人间的吻。
夜晚人总是被荷尔蒙操控，在距离无可压缩前霍兰因把手放在了朝离一侧的肩膀。
在他想要打破这古怪和冲动的氛围前，另一根烟被点燃。
朝离睁开双眼，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神情恢复如常的同时手却扣住了霍兰因的腕骨，缓缓向下，无名指勾过霍兰因手链的带子。
这双手亲自将它系上，只是现在不准备再度亲自解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素素是条不折不扣的颜狗，但从未有过和霍兰因发展同事情之外感情的打算，用她的话说，霍兰因这人特别“独”。
在社交正常距离就能感觉到那种招人烦的“独”味。
朝离知道霍兰因指的是什么，他有些惊讶霍兰因居然开始正面这个问题了：“我有理由。
”
“但不是现在想讲的。
”
接受不需要理由，拒绝需要，爱也需要。
夜晚的风对于朝离来讲还是有些冷，他把烟掐灭抬眼看向霍兰因，“明天罢，但如果我只会得到那个让人不快的答案，你就没必要问了。
”
“原来是这样吗？”
朝离没在感到寒冷后还在室外呆太久，因为在他没想到的时候就被霍兰因带着旋身进了门内。
脊背抵着门板，霍兰因一只手撑在他颈边挡住了所有退路。
根本不认为有结果却还做出的追求行为该如何界定呢？舌尖擦过上牙膛，霍兰因甚至有点想笑。
在霍兰因脸上没有乐呵呵的表情时，那颇有风度的皮囊就不再能遮住他骨血的本相，如果不考虑出身，发展和阶层，他和朝离只会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现在，我又不那么确定了。
”
朝离极少有真正意义在“笑”的时候，但此刻他真心实意地勾起了嘴角。
感觉到胸腔随着心脏的跳动而震动着，朝离抱住了眼前的人。
“为什么这种天气还会冷呢。
”没被拒绝，朝离把头靠在对方肩窝，疲惫和无尽的满足涌了上来。
“也许明天就会好了。
”无尽的黑暗里，霍兰因安抚性地拍了拍朝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