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
霍兰因没说他上大学的那两年时间是他唯一在华国本土呆过的时间,海清河晏的地方,深夜出门不用担心小命不保甚至能吃到煎饼果子,可惜他只是个用了假身份才进来的地球渣滓,阴差阳错身份上居然还有个学上,也算是组织送他去进修了。
只是他找的代课同学都以他的身份竞选上霍兰因班级的学委了,霍兰因也没正经学到什么东西,人没文化也许是天注定。
但这些霍兰因没和这倒霉哥们讲,反正已经弄清了自己想从这人身上知道的事情。
夏天,语言专业的研究生,刚毕业没找到工作,听信了网上招船员的小广告,上了船才发现这是艘贼船干的不是正经活计。
在海上颠簸了俩月吐得脚底板虚浮可算是两边接头派上用场了,可没想到没谈拢,对面那帮人气头上一下就给他这个翻译肘下了海。
霍兰因这次来是和同事们兵分两路,一船一起拉到S国海域,一边霍兰因三人去完成清剿地下妓院的任务,把他们放到岸上后,剩下奥列格和老加去帮雇主从当地的船帮手里拿(抢)东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老黄雀不仅拿到了货,还顺便捞上来个被船帮扔下海的人。
于是夏天就这么水灵灵地,从一艘贼船上,上了另一艘更可怕的贼船。
除了旁边这个五十万兄弟,夏天谁也不认识,手还拷在栏杆上,脚下是当了好久室友的干尸同志,此时正因为船在风浪中的颠簸在地板上咕噜来咕噜去。
与其说这是艘船,不如说是快艇,半开放式的外面,护栏外就是逐渐步入黑夜的茫茫大海。
这边是夜色,而另一边仍然是白天。
晴空万里,朝离送走了送上门来的“客人”,用E语吩咐了身边高鼻深目的手下几句,披上大氅步行欣赏着一路的雪景。
他生了些许兴致,迫不及待想回到自己的住所,重新整理一下自己收集到的相片。
作者的话:夏天之后会是某霍姓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