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已经喊哑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很近,躺在地上喘气。
想起那个当场拔下金钗自尽的姐姐,若是我当初像她一样就好了。
真讽刺啊,我以为被卖出去就可以看到阳光,结果也不过是从一个黑暗换到另一个黑暗。
这样黑暗的人世,不待也罢。
杨慎远再次来看我时,我已经奄奄一息。
他异常暴躁,找了大夫大吼着让给我看。
汤药一碗一碗灌进我嘴里,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最初被杨慎远灌药的时候。
杨慎远把我搬到他的寝室,总算不那么冷了。
手脚上锁链沉重,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可怜的玉儿,怎么就被打成这样了呢?」
杨慎远嘴角带笑地抚摸我脸上的伤口,眼里满是惋惜,「可惜了,这样一副玉骨冰肌的好身子。
」
真是恶心得令人作呕。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
不能动刑,杨慎远又想起母虫来。
他把我关在笼子里,拨动母虫,欣赏我在里面哀号打滚。
已经毁掉的脸更加狰狞扭曲,随着我的挣扎不断渗出血来。
杨慎远病态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玉儿。
可你还是选择出卖我,这就是后果。
」
欣赏够了,他又命人给我灌药,始终吊着我一口气,不让我那么轻易死去。
蛊虫的活跃和身上的伤让我异常虚弱,时常昏睡着。
迷迷糊糊地,我想起一些事情。
小时候,我房间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个俊俏的小少年。
我感到很新鲜。
他说:「听闻女儿庄有控制人的方法,特来看看。
」
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