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解开隋遇的裤链,以往狂妄肆意弹在他脸上的性器被束缚在贞操笼里,抑制住了勃起,鸟笼的金属外壳已经微微发烫了。
隋遇挂断电话,声音低哑地说:“连连,帮我打开。
”
这笼锁其实非常色情,整体像一截弯曲的银色蛇骨,前端中空,自茎头以下严实地捆在阴茎上,因为是特制的,正常形态下如装饰品般带着几分观赏性,并最大限度的确保了被困之物的贞洁。
而唯一的钥匙正挂在宁亦连的脖子上。
愈是克制愈令人气血上涌,宁亦连对上男人晦暗的眼睛,喉口有些发痒,俯下身体,用挂在项链上的钥匙去开锁,急促的呼吸一撩一撩地吹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笼锁构造精巧,锁孔设计的也隐秘,一下两下的没能打开,宁亦连自己着急了,又怕隋遇等得着急,在茎头上安抚地亲了亲。
隋遇眉心凛冽地颦起,被禁锢的性器胀到发痛,一把将宁亦连抱到了腿上。
拉扯的动作有些强横,裹满淫水的假阳具拉着淫丝,滑腻地从穴里掉了出来。
宁亦连分着腿坐在隋遇结实的腰间,隋遇扶着被锁住的性器在潮热的逼口徐徐摩挲,冠头顶弄着向里面戳刺,宁亦连尾椎泛起凉意,很怕隋遇发神经就这么捅进来。
隋遇将性器放平,压着宁亦连的屁股坐上去,宁亦连揽着隋遇的脖颈,舒服地哼叫出声,男人转动着他后穴里的兔子尾巴,迫使他在布满圆棱的鸟笼上磨逼。
宁亦连脸红气喘,不忘甩锅:“胡萝卜是被你弄掉的。
”
隋遇很轻地笑了下:“嗯,我弄掉的。
”
宁亦连也不知是抱怨还是告状地,又确认道:“儿子问起来时,你要为我做主。
”
“就这么听你儿子的话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能听话些。
”
宁亦连声音又轻又乖地说:“我当然听你的,你是我的主人嘛。
”
宁亦连稍稍用力,将脖子上纤细的项链卡扣扯断,取下钥匙,打开贞操笼,手指戳着男人的性器,娇嗔道:“以后不要再锁了,每次用的时候好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