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母,他的儿子和他的丈夫各方面都如复刻出来的一般,包括心性。
隋遇目的性极强只做有用的把控,隋锌与人交好不过是伪装友善,本质都是一般黑,谁也不比谁善良。
“今天妈妈一直在说这样的话。
”
隋锌面无表情地看着宁亦连的眼睛,沉声道:“你还跟别人说我的优秀是随我父亲的,你真是这么觉得的吗?”
宁亦连:“……”
“我就是我,不要再将我比作他。
”
宁亦连吞了口口水:“对不起,不要生气,我下次不会了。
”
隋锌眼神依然压抑,语气却放得温柔:“别怕,我和父亲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而且我觉得我的优秀都是来自妈妈的血脉。
”
宁亦连不知因为哪一句而颤抖了一下。
“不过有一句你说对了”隋锌慢慢笑开,“我爸确实受欢迎,我的班主任喜欢他,所以以后还是你来给我开家长会吧。
”
才教他不必勉强的人反复无常,转言就将勉强压迫到了极致。
宁亦连僵在晴天白日下,高大的阴影突然压过来。
隋锌凑向宁亦连,人声散尽的操场上,两道人影原地交叠在一起,隋锌以一个接吻般的姿势咬上宁亦连的脖颈。
宁亦连像是被掐住命门的鸟,颈间传来刺痛,睫毛断翅一样扑腾着,却连喊声都不敢发出来。
隋锌舔断唇齿间拉出的银丝,若无其事地提醒。
“妈妈,下次穿女装记得戴条丝巾,藏好喉结。
”
宁亦连惊恐地推拒着对方,连被握住的手都抽不出来。
每天的生活过得犹如时光停驻,他的儿子却在悄然而疯狂的生长,早已不是那个可以被他随便抱到另一个房间安置的幼童了。
十七岁不是小孩了,他的丈夫强奸他让他怀孕生子的那年,就在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