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从刚刚就在硬着,前液打湿了一片顺着柱身向下淌,宁亦连摸到满手湿滑,被子掀开时,荷尔蒙腥热的风扑了他一脸。
隋锌对手足无措的母亲撒娇道:“我好难受,帮我弄出来。
”
“你,你自己……”
隋锌打断他:“我要妈妈。
”
宁亦连绷住的神经又紧了紧,在儿子将手从他手腕上撤开以后,没有逃走。
已经性成熟的巨物张牙舞爪地支立着,莫名又有种乖样,下阴毛发服帖,性器的色泽是干净的肉粉色,憋忍了良久,也只是顶端委屈地涨成深粉,抚慰的经历都很少有过。
“我长大了吗?妈妈。
”
“嗯……”回应声低低的,像是不成调的呻吟。
肉器勃发到了极致,宁亦连转动手腕,试探着撸动。
处子敏感得不成样子,被摸了两下,精孔里就又汹涌地溢出性液,将他手指上的婚戒都给打湿了。
隋锌表情隐忍,眼睛微微眯起,眼眶发红,被宁亦连细腻灵活的手指撸得异常畅爽,在微凉的婚戒滑过敏感的龟头系带时,受刺激地一颤,牙关咬紧,下颌咬出野性的凹陷,呼吸频率全然乱了分寸。
手中的性器要烧起来一样烫着他的手心,少年朝气蓬勃的身体与情欲一同升温,宁亦连如同烤着火炉一样,面皮也烧燥起来。
帮男人纾解欲望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他逐渐专注起来,环握着阴茎从上捋到下,套弄柱身的同时将沉甸甸的囊袋也包在掌心里轻揉,娴熟地爱抚着,一个走神,差点习惯性俯身把茎头含进嘴里舔弄。
他窘迫不已,不敢看自己的儿子,也不敢再看手中的孽根,低垂着头羞怯地闭上了眼睛,凭借对方的呼吸调整着抚慰的节奏。
本可以尽快让没有经验的处子在他手中射精,他在无意识地媚男,为儿子制造快感与享受。
儿子舒服会令感到他满足,抑或是隋遇将他调教得太好了,又或者二者都有。
就在这时,宁亦连的电话响了。
响起的是他为隋遇单独设置的铃声隋遇的来电。
宁亦连猛地睁开眼,被近前性器带来的视觉冲击震得愣在当场,还没做出反应,隋锌就将从他裤子口袋里掉出一半的手机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