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碎片,掩饰心虚。
管事嬷嬷冷冷看下虞楚黛,道:“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跟我回浣衣坊受罚?”
虞楚黛见状,冲高龙启福身行下礼,朝管事嬷嬷走去。
高龙启叫住管事嬷嬷,开口问道:“这种过错,按照浣衣坊规矩,该怎么罚?”
管事嬷嬷在公事上一向严谨,细细道:“虞楚黛偷懒耍滑,为一罪,应当罚跪两个时辰反思几过。
她糟践贵人们的衣裳,目无尊卑,竟敢用脚踩踏,又为一罪,应当用脚刑,当众脱去她的鞋袜,拿竹篾子抽打脚底各百下,以儆效尤。
若是日后再敢犯此等重罪,便以烙铁烙脚心。
”
虞楚黛一听就软了,滑跪在地。
高龙启见她如此,觉着好笑,却不动声色,对管事嬷嬷道:“既然她已经跪下了,就在此先将罚跪了结,之后她再去浣衣坊自领脚刑。
”
管事嬷嬷听命称是,她走到虞楚黛身旁,将人扯起来,调整姿势,令其跪端正,又将虞楚黛的双手叠放在一起,举过头顶。
管事嬷嬷严厉道:“保持这个姿势两个时辰,不准偷懒。
”说罢,她留下一个小宫女监督虞楚黛受罚,朝高龙启行礼后离去。
兽园地上很多小石子,铁栏杆撞碎后也留下许多碎块。
虞楚黛跪在地上,膝盖疼得厉害,这个罚跪姿势又极其板正,手还得举着,没跪一会儿,她浑身都开始酸痛。
高龙启绕着她,慢慢走了几圈,想起自己的衣裳,问道:“上次你偷了朕的衣裳,拿去哪儿了?”
虞楚黛罪已经够多,不在乎再多一两条,认命道:“烧了。
”
高龙启听罢,居然笑了起来,“烧了?你这人跟衣裳是有什么仇,如此容不下?”
虞楚黛心思全在罚跪疼痛上,不想搭理高龙启,便随口胡诌打发他,“听说越是名贵的衣裳,烧出来的火焰就越是漂亮,我想看,就烧了。
踩衣裳好玩,就踩了。
并不为什么。
”
高龙启笑得越发开心,走到虞楚黛面前停下,“管事宫女都走了,你还跪着做什么,昨夜在温泉里,你可不像会老老实实罚跪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