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话顷刻间堵在了喉头,谢远星下意识在瞬间仰起了头,唇角微张,溢散出痛苦的吸气声。
沈边野压下了身下人所有的挣扎,痴迷的埋首在那片白皙的后颈处,犬齿叼着那块皮肉爱怜的磨了磨,又毫不留情的穿透了那处皮肉。
声音含糊而呼吸滚烫,“宝宝,信息素是牛奶味的吗,好甜。
”
谢远星感觉不到甜,他不是Omega,后颈里面没有腺体,被咬了满脑子只有痛。
好像流血了,太疼了,疼得他要靠不停的吸气来缓解,偏偏始作俑者还一个劲的夸他甜,夸他香,说他的信息素好闻,谢远星出奇的愤怒,又被压得动弹不得,一时间张口就骂,也不管自己说了什么。
“香你爹啊!草”
“你他妈连Omega,beta都分不清楚,我草你大爸。
”
“沈边野你....唔...”
沈边野腾出一只手,凭感觉摸索着,捂住了谢远星的嘴,和他强硬的动作不同的是他温柔的语气,“嘘,不要骂脏话。
”
“你再说一个脏字,我就把手指捅进你嘴里。
”
他粗粝的指腹在柔嫩的唇肉上摩挲按压,像是在寻找入口。
“好不好,要试试吗,很好玩的。
”
谢远星牙关咬了又咬,眼里的火几乎都要冒出来,最后还是憋屈的闭了嘴。
太变态了,他惹不起。
见他不说话了,沈边野专心致志的做自己的“事情”,唇齿在那片光洁的后颈上碾磨,舌尖吮掉浸出来的血珠,铁锈味蔓延在口腔,没能让沈边野冷静,反而是瞬间兴奋了起来。
他在他留下的咬痕那里反复舔过,又忍不住用犬齿去磨,去蹭,身下的人在细细的发抖,沈边野半握着那纤长的脖颈,感受着喉结在自己手心反复滑动。
沈边野一边用尖牙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