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水渍,在转身离去前,轻轻道:“这个,你也回去说呗。
”
天台很快又重归平静,鸦雀无声,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课间,物理课代表分发前天的课堂测验卷,当发到知意时,丛飞扬率先把试卷抢过来,看到上面好几个大红叉,笑道:“做成这样,孙志斌居然还让你来指点哥。
”
知意要抢,丛飞扬就故意抬高手臂,好几次都让知意扑了个空,就像老鹰在逗弄小鸡崽。
后排两人动手动脚搅起桌椅咯吱咯吱响,鲍艺菲听到转过头来,一看知意被欺负得这么惨,打抱不平说:“喂,别这样!人家生气了!”
丛飞扬本来还想再逗逗,但却看到知意一脸认真,五官不作表情,没一点和他开玩笑的样子,只得放下试卷,不屑哼:“这么瞪着人干嘛?”
知意没说话,把试卷揉到抽屉里,头转到一边,拿起另一套练习题自顾自写起来。
鲍艺菲耸肩,给丛飞扬做了个口型:你闯祸了。
下午放学,知意没有去食堂,鲍艺菲注意到,走到她面前问:“怎么不去吃饭呢?”
知意是没心情。
天台那件事后,她再没敢跟踪过裴予卓,也再没和他说过话。
每天早上天不见亮就先出门,晚上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卧室里,再不出来。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生气?发泄?还是警告?
越想,她越不愿再见到他了。
“知意,你最近状态怎么看起来不对呢?”鲍艺菲看着知意桌上的物理试卷,“这套题不难,不该错得这么离谱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