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主卧的钥匙给我。
”
霍沉遇沉默。
谢钧闻笑了声,随后捂着嘴巴咳嗽两声,声音有点嘶哑:“你不会是想趁我睡着,再偷偷开门进来吧?”
霍沉遇真想那么做,但是被拆穿了,无奈去拿了钥匙交上去。
谢钧闻睡前量了次体温,降到了三十七度多,他估算着熬过今晚就能痊愈。
因为发烧,他脑袋昏沉眩晕,躺在床上没多久,即将睡着的时候,听到房间的门咔擦一声。
他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的床垫塌陷,有人钻进被窝,腰间多了条手臂紧紧搂着他。
谢钧闻睁开眼睛,耳后被人亲了一口,细密的亲吻慢慢向下。
“你有备用钥匙。
”
他感冒没好,说话有些含糊。
霍沉遇‘嗯’了声,亲吻并没有停下。
过了没多久,谢钧闻被迫转身,他抬起软绵无力的胳膊,伸手捂着嘴巴。
“如果明天你感冒了,我们分房一周。
”
他想用这个方法逼退霍沉遇。
但是没有用。
霍沉遇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谢钧闻昏昏沉沉地眯了一会儿,忽然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强撑着困意睁眼。
“霍……”
“适当出汗,会好的。
”
“什么……歪理……”
霍沉遇埋头干,不说话。
……
谢钧闻早上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儿,伸手摸旁边的位置,仅剩一抹余温。
他伸手试探额头的温度,拿起床头柜上的体温计测量,过了一会儿,看体温计的温度。
三十六度多。
退烧了。
窗帘缝隙中透着外面的光亮,天已然大亮,厚重的窗帘把光遮得严严实实,只能从缝隙里透出一点。
谢钧闻看了眼快没电的手机,十点多了。
没记错的话,他昨晚九点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