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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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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

     衣领遮盖下,似乎有什么挂在脖颈上的东西隐隐发光。

     而伞南毫无阻碍地便碰到了蝰的手腕。

     重尘缨一掀眼皮,看了眼专心把脉的伞南,又看了眼昏迷的蝰,嘴唇张了又闭,什么也没说。

     伞南重新站直,语气低沉:“我回去想想办法。

    ” * 伞南沉默着把傀儡拽回了屋。

     手腕被强硬捏紧,让蝰筋骨发麻:“伞南!你放开!” 可怒喝无用,直接就被毫不收力地摔上了床。

    哪怕被褥柔软,蝰依然觉得身上的每块骨头都震颤惊动,摇摇欲坠,近乎错位。

     这是蝰头回见伞南对自己如此阴恻,展现如此压抑表情。

     伞南沉着脸,漆黑到像不见底的浑水,片言不发,只一手镇压住蝰,一手从床头抽出根一指粗的麻绳段来。

     蝰见他要绑自己,眼神忽愣,立刻手脚并用,挣扎得越发厉害。

     伞南压着暗火吐出一口气,动用灵力压制,虎口翻转,猛得按住了蝰的咽喉。

     “为什么要离开我?” 面色沉着,眼底却狰狞,瞳孔深处弥散猩红,声音磨砂泥泞,极其喑哑。

     “我对你不好吗?” 每一句话都利如刺锥。

     蝰死死握住他的手腕,呼吸艰涩,哪怕肺腑已经憋闷至极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半阖着眼睛直勾勾盯住伞南。

     “我才离开多久,你就想跑......” 伞南哽了嗓子,眉头仿佛不太理解般地皱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好好听话呢?” 他看着傀儡声响渐歇,好似逐渐收敛挣扎,便稍稍松了点力道。

     蝰仰躺在床依然不搭话,面无表情,平静地看着伞南松下戒备,放开咽喉的钳制,打算去捆他的手腕。

     然后在某一瞬间猛地翻身而起,手掌笔直化刀,斩击侧颈。

     他虽没有灵力也没有内力,可百年来的身体记忆早已刻进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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