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
杨念念已经睁不开眼。
但她很想说一句,别管我。
人生是一场修行,该休息了。
永远睡着,就好了...
朦胧间。
杨念念感觉有人拍自已的肩膀。
“同志,醒醒,到站了!”
“嗯?”杨念念睁开眼,拍开对方的手,歇斯底里道,“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好了!”
已经万念俱灰,而且也瘫痪了,活着也是痛苦。
不如一了百了。
空气有些沉默。
紧接着,猛然迸发出一阵笑声。
“哎哟,哪来的神经病啊!”
“乘务员同志,你可离这种人远点,小心被咬,会传染的。
”
“哈哈哈,大伙别笑了,她啊,就是睡糊涂哩。
”
杨念念这才回过神来。
她并不是躺在重症监护室,而是...
一辆正在减速的火车上。
刚才拍她的,正是乘务员。
乘务员倒也没生气,咧嘴一笑:“同志别生气,我看你睡着了才拍拍你,别怕,这里没人会伤害你。
”
言罢,他拿起喇叭喊着“京城站马上就要到了,请各位旅客做好下车准备”,向下个车厢走去。
笑声过后,旅客们开始大包小包地收拾行李。
杨念念在座位上待了一会。
在身上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