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重复?”
汪澈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娇,“我就是想听嘛。
”
汪政庭漆黑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他,语气真诚得像在说誓言:“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你重要。
”
汪澈浑身像过了一遍电,酥酥麻麻的,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汪政庭收紧他的腰,热情回应,直到两个人都逐渐失控。
汪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在这儿还是去床上?”
汪政庭克制地深呼吸了一下,“昨晚不是才来过,你腰不酸了?”
“我没问题啊,怎么,你不行吗?”
激将法对汪政庭起不到任何作用,但他的忍耐力确实越来越不如从前了,二话不说抱着汪澈从沙发上起身,快步走向卧室,昨晚小情人被欺负狠了,床上更舒服一些。
事后,汪澈枕着男人赤裸强壮的胸膛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对了,明天我要在晚会上表演节目。
”
“怎么不早说?腰受得了吗?”汪政庭有些懊恼,明明每次做之前都告诫自己温柔一点,但是每次都控制不住,虽然坏小孩也要负一定责任,但是自己都这把年纪了不该连这点定力都没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没事儿,休息一晚就好了。
”
汪政庭熟练地在他腰上的穴位按摩,“你要表演什么节目?”
“明天看了就知道了。
”
“学会卖关子了。
不早了,洗个澡睡觉吧。
”
汪澈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拱了拱,找准最舒服的姿势,“不洗了,你也别洗了,就这么抱着我睡吧。
”
“好。
”汪政庭在他额头吻了吻,“睡吧,晚安。
”
第二天下午,汪政庭提前下班从学校回来,先带汪澈去外面吃了顿晚饭,然后和他一起去学校参加毕业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