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由他的公司来发。
郑添劝陆呈冶,又不碍事也待不了多久索性就答应了吧。
说的时候,陆呈冶和郑添都不知道来的会是她。
“是我,给两位添麻烦了。
”季蕴楚回答。
“害,这有什么,好歹我们也算朋友,互相帮忙嘛。
”郑添仗义道。
“带作品了么,我看看你的技术。
”陆呈冶很公事公办的模样。
“带了。
”她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画递给他。
黑色的衬衫上挽着,陆呈冶伸出青筋微微凸起的小臂,一看就很有力量感,接过她手中的画。
他认真看着,温润又疏离的眉眼有种距千里之外的感觉。
“看你的基础还可以,我会找个人带下你,给你说下场景要求,后面工作上的事你找她就行,因为你还在上学也不用天天来,有问题需要见面说的时候会有人找你。
”
“好。
”
郑添:“你就当是大四实习一样,不一定非得画成顶尖大佬那样,后面你要是想从事这个行业,也有一些基础。
”
季蕴楚点头,“那就谢谢你们了。
”
这句话,算得上生疏。
“跟我们还客气什么,不过说真的,你对原画师这个职业有向往么?”郑添问她。
季蕴楚诚实摇头,“我想当美术老师。
”
陆呈冶微微抬眸,她的这个梦想他很早就知道,是她亲口告诉他的。
看来,这么多年还没变。
“老师,老师也挺好,说来我前女友就是高校的老师哈哈哈。
”郑添笑了几声。
“跟我过来。
”陆呈冶敛了下眸。
季蕴楚跟着他进了电梯,电梯里很安静。
她看着他的侧脸,还是决定说出昨天晚上没来得及说出的话。
“昨晚…谢谢学长的衣服。
”
陆呈冶翻着她给他的画,“你现在在公司,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不用再用以前的称呼。
”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她愣了下,随即点头。
初中时,他们本身见面机会不是特别多,她习惯在“学长”两个字前加上他的名字。
单独叫他名字的次数很少,告白那晚算是为数不多的次数中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在公司确实这么一直叫也不合适,叫名字也没什么。
“夜店的工作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