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吴简表现的没有多生气,“我变得要不要脸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时间有限,你最好动作快点,我等不了太久。
”
“我知道。
”
季蕴楚没有要再坐下去的意思,“以后你不要来我家找我,有事发微信。
”
撂下这句话后,她径直推门离开。
夜晚的微风吹拂着,江面上有悠远的汽笛声传来。
走在江边的季蕴楚停下脚步,望着繁华的夜景,她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思。
吴简的话在她脑海里来回播放。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拆散陆呈冶和他女朋友的本事,只觉得吴简是在报复自己。
吴简给她的时间并不长,三个月而已。
三个月,陆呈冶怎么可能为了她而分手。
这件事很艰难,整整一夜季蕴楚因此都未睡。
天一亮就起床收拾去了学校,路过蒋劭房间时,她发现他房间的门开着,顺着空隙看进去床上也是空落落,被子没拉开。
对于蒋劭一夜未归的事,季蕴楚没太在意,想着他应该在店里。
酒吧主要就是靠晚上创造营收,他晚上不回来都是常有的事。
周三,学校的课不算滿。
季蕴楚上完所有的课后正直下午,咖啡店她有晚班要上,就搭着地铁去了咖啡店。
地铁上她带着有线耳机,她用不惯蓝牙的,戴不住。
出了地铁口,她走了大概七分钟到达咖啡店。
换了工装后,她来到前台准备给顾客点单。
下午的客人不是特别多,得到空闲,她透过店内的透明玻璃门望向广场对面的大楼。
陆呈冶就在里面,季蕴楚看着眼前的写字楼陷入深思。
但到了这一步,手表她也买不回来,她哪儿还有闲钱,三张银行卡里加起来撑死两万。
大一时,她家中破产,家里的东西能抵押的都抵押了,父母离异,她妈妈和妹妹搬回了老家居住,留下的一点钱仅够家里日常开销。
学校里的生活费都是她自己赚的,平常有时还要补贴家用。
三百万的手表,把她卖了都凑不够。
要不买个彩票试试看,季蕴楚心想。
一想到中的概率,她感觉钓到金龟婿的都比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