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碎发。
黄秋娟差点起到吐血,脸色青白交错,今日姜穗涵的一番行事作风全然推翻了她之前对这个侄女的印象,以为是一只不会咬人的小白兔,原来是一只披了兔皮的狐狸精。
狡诈奸猾,面甜心黑。
说不过姜穗涵,黄秋娟把话头转向徐昭:“姜国新是我的小叔子,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给女儿订了亲,你一个当兵的满嘴胡言乱语,你部队是哪儿的,我要去跟你领导告状,随随便便毁坏姑娘家的名声,心肠太黑了。
”
徐昭气定神闲:“无权奉告,我是不是她的未婚夫与你无关,走不走,再不走我要动手了。
”
按理说,黄秋娟是姜穗涵的大伯母,他理应尊重长辈,但是刚才黄秋娟明里暗里哄骗姜穗涵,想用侄女和人换取利益,这样的人不值得他把她当长辈来对待。
黄秋娟虽然有点怕徐昭,但是她不想这趟空手而归,无赖说:“这是我侄女的家,我爱待多久就待多久,你能拿拿我怎么办,你说是我侄女的未婚夫,你有什么证据,张嘴叭叭一通胡说,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
她看准了徐昭拿不出证据,如果他真是姜穗涵的未婚夫,她不应该没有听过半点风声,她怀疑是姜穗涵瞒着家里偷偷交往的对象。
一个穷当兵的,哪能和食品厂的公子相提并论。
黄秋娟心想,死丫头肯定是被这个当兵的给哄得找不着北了,长得俊又不能当饭吃,而且军嫂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男人一出任务就是好几个月不回家,她得和侄女好好说道说道,让侄女死了这条心,回头再跟覃荣光认个错,这门亲事说不定还能成。
二话不多说,徐昭拎起黄秋娟的后衣领,直接把她扔了出去。
黄秋娟疼得龇牙咧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指正准备破口大骂。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她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没人捧场,骂了几句之后,灰溜溜走了。
姜乐昀两眼冒小星星地望着徐昭:“叔叔